“你早来一步和晚来一步，没什么区别。”她转身提起已经收拾好的箱子。
“祁雪纯，”莱昂忽然开口，“你好大的胆子，我的办公室你也敢闯！”
看似尽头，实则不然，经理调出一个虚拟的数字键盘，往上输入几个数字之后，“尽头”的这堵墙开出了一扇门。
司俊风轻勾嘴角，她很聪明，这么快想到他做这些，都是因为她。
她看过资料后，已经第一时间去找过人事部朱部长了。
“莱昂利用了我，你利用了这种利用，还要狠狠踹上一脚。”她冷声讥笑，“夜王的手段，果然了得，我心服口服。”
祁雪纯判断，他们没有撒谎。
“他们的说法，谁给钱为谁工作，但传说他们的老大从不露面，即便是二把手，也从来没见过老大的真面目。”
关教授匆匆驾车离开学校。
回程的路上，她问：“司俊风为什么没来？”
司俊风有些吃惊，随即却又释然，闭上双眼放弃反抗……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，她闻出了残留在楼道空气里的，他身上的味道。
穆司神张了张嘴，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差点儿说错话。
他没瞧见，祁雪纯见莱昂有人照拂了，目光便一直放在他身上。
她才不管，“当然都是有用的东西。”